划。
令狐笑平复好心情,默默总结着得失,然后举剑,指向灵符门的另外四个修士。
他灵力几乎已经耗尽了,但现在,五打四的是他们,胜负已定。
吴明落败,令狐笑腾出手来,加入其他战局,哪怕他灵力所剩无几,战局瞬间也是一边倒了。
墨画再补几个火球,这局论剑,也就尘埃落定了。
太虚门胜。
方天画影之上,墨画几人的身影,也渐渐消失。
外场的观众,也稍稍安静了一会,继而便有杂乱的议论声,零零落落地响起:
“令狐笑还是强……”
“太虚门险胜一局……”
“那个墨画,果然还是有点东西的,他这火球术,用得好像……还行?”
“嗯,不错,”有人点头道,“局面僵持,他这火球术,算是破了僵局,拯救队友于水火之中了。”
也有人不认同:“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他,队友才会置身水火之中的?”
“随便换个人来,五打五,早就赢了,哪里还需要这么磨磨唧唧?”
“再者说,区区火球术,不是有手就行?”
“这天底下的修士,但凡灵根沾点火的,谁不会一手火球术?”
“你见过哪家天才子弟,在论剑大会上,靠火球术吃饭?真不怕贻笑大方……”
“但是他这火球术,好像有些不一样……透着一些古怪……”有人沉吟道。
这么一说,不少心细的修士,也都纷纷目露沉思。
方天画影,只是一种画面的“投影”,即便再清晰,也总有些失真。
外场的观众,还是全局视角。
画影失真之下,他们能看到墨画施展火球术,但单凭肉眼,却很难看出这火球的根底。
他们只能隐隐察觉这火球术,有那么一丝违和。
不过大多数修士,还是不以为然。
尤其是此前,一直对墨画心存偏见,还存了一些恶意的,更是不屑道:
“火球术能有什么不一样的?说得跟谁不会似的……”
“区区火球术,就算玩出花来,又能怎么样?不还是火球术么?”
“灵符门那几个草包,依我看全是花架子,竟然栽在这火球术手里,简直可笑……”
“不就丢个火球术么?我上我也行……”
……
人群中,顾长怀对这些言论,不屑一顾。
他只是凝神看着方天画影,想到墨画适才的火球术……
以及最开始,清州城外的茅草屋里,那些被火球术诛杀,而后又被烧焦后“毁尸灭迹”的十来个人贩子,忍不住眉头一跳,无奈叹道:
“这小子,真能藏啊……”
……
随着与灵符门的论剑结束。
有关墨画的议论,也暂时消停了。
墨画这个人,不能说没用。
有用,但只有一点。
大概也就是,一两枚“火球术”的用途。
众人对墨画的印象,也从一无是处的,只会拖后腿的太虚门“太子爷”,变成了……
“一个会火球术的阵师”。
……
论道山外。
墨画和令狐笑,收拾收拾,准备返回宗门了,可刚走没几步,迎面又碰上了灵符门的几人。
当前一人,还是吴明。
他一脸憋屈,憋屈之中,带着愤怒,一身灵甲红光流转,花枝招展的像个斗败了的“公鸡”。
吴明死死注视着众人,尤其是人群中的墨画。
他之前的仇恨,还在令狐笑身上。
但现在因为被火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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