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会有所外显。
身边人不可能不发觉。
如果没往这方面想，可能不会放心上，毕竟人的情绪总有波动。
有了这方面假设，再去看，就容易想出来异常之处。
“好！”黄诗容缓缓点头。
楚致渊抱抱拳离开。
他能感受得到，街上武林高手的密度确实在减小。
大景与大贞谈判结束的消息早就传出来，满大街都是。
大贞使团将要离开，这些武林高手觉得留下也没意思，纷纷撤走。礼部与镇武司都松一口气，总算熬过去了这一段。
这一决定极为冒险，但这一次下来，所有武林宗门都能看到镇武司的强大，威慑力更增。
这有利于减少武林高手做奸犯科之事的发生，好处是无形的。
……
坐到新宅的榻上，他观照厚土教的总堂。
没什么变化。
厚土教依旧如常。
地尊神像的金光有些许增涨，看来信众又有增加。
楚致渊对这地尊神像一直好奇，一直心怀忌惮与疑虑。
它是不是香火之道。
如果是的话，那便是禁术。
但香火之道究竟如何，却并不清楚，因为此为禁术，别说通天阁，便是明武殿也没有记载。
——
他顺路来到礼部。
刚进主屋，邹芳接过小吏奉上的茶茗，瞥一眼才双手奉上来。
他接过后还没等喝第一口，便见高凌峰匆匆迎上来：“大人，大贞使团与大蒙使团同时遇刺！”
楚致渊放下茶盏，皱眉看着他。
“程世子危重，九殿下无恙。”
“不会是秘影宗与玉鼎宗吧？”
“很可能是他们！”
“好家伙，……这是把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了，以搅乱朝廷的大事为报复。”
楚致渊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危重便是死不了，九殿下竟然无恙？”
“九殿下机敏，提前感觉到危险临近，避开了致命一击。”
“凤唳九天诀，确实不俗。”楚致渊慢慢点头。
看楚致渊慢条斯理，不紧不慢，高凌峰道：“世子爷，要不要去探视一二？”
他们在玉京城遇刺，身为礼部，还是应该探望的。
而庄亲王身份太高，楚致渊身为左侍郎最合适不过。
“行吧。”楚致渊颌首。
——
四方馆
大贞使团
楚致渊来到一间院内，看到了正站在院中央练功的程天风。
“噗嗤！”
楚致渊忍不住笑了。
程天风脸上手臂上涂着漆黑的药膏，只露出双眼，一张嘴还有一口雪白的牙。
这与他原本的英俊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他实在忍不住。
程天风怒瞪他。
楚致渊忙摆手笑道：“失礼失礼，程兄，对不住，实在忍俊不禁。”
程天风收了功架，冷冷道：“看我如此，你乐开怀啦？”
“其实是来恭喜程兄，险死还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狗屁的后福！”程天风忍不住骂道：“你们也忒无能了吧，竟让邪宗混进来刺杀我！”
楚致渊做歉然状，抱抱拳。
程天风道：“两人忽然爆了，玉石俱焚，我毫无防备！”
“毫无防备？”楚致渊道：“当时应该有护卫在吧？……难道身边没护卫？莫先生呢？”
“……反正你们护卫忒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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