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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一章:文字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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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拮据。

    还有大兴文字狱和大规模禁毁图书。

    ……

    天幕上。

    皇帝坐在龙椅上。

    阳光照射在他的脚前。

    而在皇帝脚下,一张张白纸散落满地。

    ……

    严格来说,文字狱在中国历史上并不稀奇。

    例如,司马迁外孙杨恽因故被汉宣帝下狱,后被免为庶人,其友人“安定”郡太守孙会宗劝其应当闭门思过,不应宾客满堂,饮酒作乐,杨恽给孙会宗写了回信,这就是《报孙会宗书》。

    最终杨恽再度被告后下狱,而从其家中搜出的《报孙会宗书》中多有对皇帝的怨恨之词,因而令“宣帝见而恶之”,最终被以大逆不道的罪名而腰斩。

    ……

    大汉·宣帝时期

    刘病已有几分懵逼

    “啊?”

    “我吗?”

    许平君也有几分惊奇,随后掩嘴轻笑着。

    刘病已觑着眼,瞧着她。

    “笑什么呢?”

    许平君又抬眼看了一下,低头笑道:

    “我笑着,他究竟是骂了多难听。”

    “让你成了你最讨厌的那位。”

    刘病已微愣了一下。

    我最讨厌的那人……

    反应过来就是脸色一黑,没好气道:

    “那肯定是因为他犯了大不敬之罪!朕要保持天子威严!”

    许平君又看了一眼,笑出声道:

    “你这样说,更像了!哈哈哈!”

    刘病已黑着脸瞅着他。

    一旁的小刘奭一抹鼻涕,扔掉手里的木剑,屁颠屁颠跑来抱住阿母。

    “谁啊?阿母,阿父讨厌谁啊?”

    刘病已目光不善的看着小兔崽子。

    “哦?你很想知道吗?”

    “来!阿父告诉你!”

    ……

    又如宋朝典型的文字狱就是苏轼所遭遇的“乌台诗案”,受牵连的包括苏轼亲属门生等共二十余人。

    宋徽宗崇宁年间,为了全面禁毁包括诗歌在内的“元祐学术”,特建立“元祐党人碑”,被列入碑中者最多达三百人。

    到宋高宗,为了全面禁绝私史,更是大肆制造文字狱,其数量之多、范围之广,远远超过北宋。

    凡“一言语之过差,一文词之可议,必起大狱,窜之岭海”,如胡铨、李光、赵鼎、张元干都受到或流放或拘押的处分。

    ……

    大宋·神宗时期

    赵顼也是十分无奈了。

    朋党政治带来的一个后果便是文字狱。

    但文字狱只能查处形诸文字的不同政见者,却不能禁绝同时代士人停止思想与发表议论。

    所以,文禁升级为语禁是必然的。

    最后就是扩大为因言获罪。

    “惶惶不安。”

    ……

    再如,洪武年间,杭州教授徐一夔给皇帝上贺表,表中有“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之语,本是臣下颂扬圣上之辞,却被朱元璋锻炼成文字狱而被处以死刑。

    朱元璋鉴表后所说:“生者,僧也,以我尝为僧也。光则薙发也。则字音近贼也。”

    因为朱元璋幼在民间,曾经做过和尚剃过发,于是遂被认为是影射之大不敬行为,构成文字狱。

    出现次数最多的敏感词是“则”字。

    因为“则”在淮西方言中发音与“贼”同。

    如浙江府学教授林元亮因所作《谢增俸表》中有“作则垂宪”句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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