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从淞沪战场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天亮吧!”
“那好。天亮以后记得回来。不许再失联。”
“明白。”
“明天早上,我和你有重要作战任务研究。下午,还要召开记者会。”
“什么记者会?”
“当然是关于这次空战大捷的记者会了。”
“和我有关吗?”
“你是主角。你负责主持会议。并回答中外记者问题。”
“我?能行吗?”
“在北平,你不是曾经主持过一次记者会吗?还是在太和殿外面举行的。”
“我知道了。保证不会缺席。”
“节制。”
钱司令挂掉电话。
张庸:……
不是。怎么个个都叫我节制?
我真的很荒唐吗?
嘿,我连别人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如吧。
一天到晚在战场上奔波……
哦,南昌机场有杨丽初。好像也没隔那么久……
悻悻的放下电话。
虞牧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轻咬嘴唇。
“有话直说。”
“我是不是妨碍到你了……”
“委座找我。结果没找到。”
“那……”
虞牧歌脸色煞白。
这好像是大事呢!
万一委座不高兴,他岂不是要倒霉?
“你紧张什么?”
“我,他要是怪罪你怎么办?”
“不会怪罪的。我这样做。其实挺好的。大家都好。”
“为什么?”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真话就是,我越是贪财好色,他越是放心。他不用担心我对他有威胁。我也不用担心功高震主之类的。大家相安无事。反而会更信任我。”
“这……”
“如果哪天我不贪财了,不好色了,有远大目标了,他反而睡不着了。”
“……”
虞牧歌低着头。不敢搭话。
感觉张庸说的话都好忌讳。她多说一个字,都会惹祸。
“你付出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你的庇护。”
“我收钱办事的信誉,好像还是不错的。”
“但是我希望更加牢靠一些。”
“看来,你们虞家的确很紧张。担心会在乱世中万劫不复。”
“现在有谁不担心?自从抗战爆发以后,长沙当地的驻军,还有保安团什么的,都是打着抗战的名义,到处要求募捐。不给的话就抓人。说是要补充军队。强征入伍。下到十五岁,上到五十岁,都在强征行列。”
“是吗?”
张庸无动于衷。
这都是惯常操作了。
果党的基操就是这样的。
只要有名义,就狠狠地捞。大捞特捞。
每一分权力都用到极限。
相互倾轧。
明争暗斗。
没有权力和武力保护的财富,啧啧……
算了。
钻入被窝。胡天昏地。
反正自己已经在老蒋那里报备过了。没啥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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