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在梳妆台描眉画黛的柔顺背影心满意足。
廖雅权一边梳理头发一边揶揄道:
“阿黄,你现在不行啊,比小黄差远了。”
廖雅权也就是南造云子在上海出生,一直长到13岁才去了日本,所以喜欢用阿黄称呼黄浚,不过阿黄怎么听都像狗呢。
这话让黄浚有点尴尬,廖雅权嘴中的小黄正是他的儿子黄成,在外交部任副科长,同样被廖雅权拉下了水。
父子二人为了一个女人差点大打出手,但虎毒不食子,后来黄浚便看开了,文人风流嘛,这也是一件雅事,岂不闻唐太宗和儿子共用武媚娘,后来更有唐玄宗和儿子共用杨玉环
这充分说明他黄浚也是个人物嘛。
男人年轻的时候,互相总会调侃“阳痿啊”,“你不行啊”,但到了一定年纪,突然发就发现大家很有默契地不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会炫耀我认识了什么人啊,我家儿子多能耐,儿媳多贤惠…
不过对黄浚来说,儿子没什么可炫耀的,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他不忿道:
“总比戴季桃那个老东西强吧。”
29年廖雅权就潜伏到了金陵,进入温泉招待所后,她第一个盯上的是时任行政院院长的戴季桃,和他熟络后,一来二去,戴也被廖雅权迷得五迷三道,让她搞到不少果党的高级军事机密。
情报泄露,追查之下,很快就查到了戴的身上。
但戴是什么人?抛开他行政院长的身份,他是果党元老,更是常某人的智囊和“国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处罚?
常某人无可奈何,只好想办法调整了戴的职务,让他当了考试院院长,取消了他参加重要会议的资格。
戴失去了利用价值,廖雅权自然对他没了兴趣,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这个时候黄浚出现了。
黄浚这个时候是常某人的私人顾问,刚升任行政院机要秘书。
一个周末,招待所照常开着舞会,一个绅士派头的男人端着酒杯站在舞池边缘,脸上挂着高傲的微笑。
此人就是刚升职的黄浚,他看着出入这里的高官巨贾,没几个人能入他的眼,更不用说那些专掏男人口袋的女人了。
黄浚非常好色,但却非常挑剔,他对那些浓妆艳抹、胸部高耸、穿着性感的女人不感兴趣,正当他失望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先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黄浚回头一看,瞬间眼前一亮,好一个清丽脱俗的姑娘,连忙绅士邀请道:
“请。”
“先生您怎么不跳舞?”女人矜持坐下,柔声问道。
“在你来之前,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舞伴。”黄浚也是一个撩妹的高手,瞬间发起进攻。
“那我们可以跳舞了吗?”
“当然。”黄浚求之不得,于是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牵着手相互依偎着进入舞厅。
廖雅权有意勾引,很快将把头靠在了黄浚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把老黄弄得心痒痒,老色胚故作矜持:
“姑娘,好舞姿,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廖雅权,先生你呢?”
“好名字啊,聪明睿智,必成成功人士。”黄浚赞赏着,傲然说道:
“我叫黄秋岳,是委座的私人顾问。”
“久仰大名,黄秘书,您过誉了,我算什么成功人士,不过是个服务员罢了,当然专门是为您这样的高官贵客服务的。”
廖雅权一脸羞涩道,这话一语双关,弄得黄某人热血沸腾。
他不再矜持了,立刻邀请道:
“我听说这里的服务员除了能歌善舞,还会养鱼种花,刚好我家养了一些金鱼,下人总是侍弄不好,廖小姐哪天方便过去帮忙指导一下。”
廖雅权顺着他的话说道:“这你可找对人了,养鱼我确实有些心得体会的。”
“太好了,那我等廖小姐的电话?”黄浚立刻留下自己家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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