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科?”
“老费,虽说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在情报科站稳脚跟,急于求成,但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越轨.
你要是这么干,即便官司打到老板跟前,我依旧这幅态度”
费同则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好,我倒要听听张股长的高见。”
他将“股长”两个字咬得非常重,一副不屑的摸样。
张义不以为然,笑着给两人茶杯添上水,沉吟道:
“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张义讲述,王新亨脸上的表情逐渐精彩起来,费同则一张老脸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这么说确定宋文彬是日本人了?”王新亨见张义点头,看向费同则,意味深长地笑笑:
“老费,急于求成了吧?”
“虽说抓的目标一致,但情报来源显然不同,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协助你们情报科一说,这是我们行动科自己的案子”
“至于他们是红党还是日谍假扮的,只有审讯之后才有定论”
“当然,这事也不是不可能,前段时间在北方,就有日本人”
王新亨凯凯而谈。
日军使用间谍,除了利用间谍直接获取情报外,还常常上演“伪装”的戏码。
即,选择合适的人伪装成坚定的红党成员,伺机建立一个伪红党组织,吸引真正的红党加入,在不知不觉中扩大它的间谍网。
前段时间,在东北,在掌握不少红党及其抗日武装的情报后,日本宪兵队派遣出一人伪装成红党,成功诱导了一名红党,并且以此人为中心在当地建立了一个伪红党组织,四处活动,召集了不少抗日分子。
一个月后,伪组织获取了本地红党县高官的信任,误以为这个组织是真正的地下组织,结果导致整个当地组织都被暴露,损失惨重。
“可见日本人奸诈狡猾,伪装深思熟虑。”王新亨心有戚戚然。
费同则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这有什么,情报战线向来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们情报科缴获的日军文件中明确写出:
吾人对红党须不断地研究练磨,把握其实体及动向,以崭新卓拔的创意功夫计划检举覆灭之施策,造出拔本塞源的成果.
此项之先决条件,必须有周密之谍报实施”
“从这个方面来说,日本人同样认为红党才是大敌,所以当务之”
“行了,老费,你不用说那么多,不管如何,此事和你们情报科没有关系一会将你自己的人领回去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有我们行动科。”王新亨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处座的意思是你们行动科协助我们.”
“此一时彼一时。”王新亨淡淡地挥挥手,“去审讯室。”
费同则表情更冷了…
审讯室。
最先审讯的米店伙计马玉忠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依然什么都不肯招供。
猴子拿出资料,禀报道:
“马玉忠,湖南人,24岁,去年到的金陵,先是在纺织厂做工人,后来因为闹薪被开除,三个月前应聘到米店.”
“他有一个在女朋友,是纺织厂的女工。”
“湖南人向来以不怕死出名
我们搞革命的时候,都是广东人带头,江浙人出钱,湖南人流血。”王新亨一把捏住伙计的下巴,挑眉道:
“这个人不会真的是红党吧?还是觉得自己真的加入了红党?算了,给长沙那边打电报,核实一下他的家庭情况,然后”
他冷笑一声,道:“将他那个女朋友带来,他以为这样不招就行了?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是疼,但打在别人身上才是真正的不能承受之痛。”
伙计一听这话,瞬间痛哭流涕,彻底崩溃了。
“我说,不要为难我的家人和女友.”
“我是红党.老板宋文彬介绍我加入的组织.”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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