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地址”
“你是说?”包鸿飞笑了笑。
“你说的不错,即便他们再小心谨慎,平时办事不留下真实地址,但小孩子的性命金贵,有时候需要医生上门看病,他们不敢拿孩子的命来赌博,所以就医信息上留下的一定是真实地址。
即便和他的户籍资料上的地址一致也没有关系,只要我们找到他老婆的工作地址,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科长高见,此人已经是板上钉钉,插翅难逃。”曹树义恭维了一句。
包鸿飞笑笑,突然又眯起了眼睛,慎重道:
“红党无孔不入,谁知道这些户籍警里面有没有他们的人呢,所以.在我们抓人之前,他们谁也不能离开。”
“是。”曹树义点头。
包鸿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想了想又道:
“你手下那个郑呼和在干什么?”
“郑呼和?”曹树义不知科长怎么突然问起了郑呼和,据实回答道:
“还在张义的谍参股忙活呢。”
包鸿飞皱了皱眉,听到张义这个名字就暗暗不爽,他不悦道:
“这个老郑,身在曹营心在汉啊,人缘好本事高,但本质上是个孤僻骄傲的,哼,我向他打听他在张义那边忙什么,他竟然说保密,岂有此理..这次的事情就不要让他参加了,知晓都不行。”
顿了顿,他又问:“姓张的羁押的我们情报科的人放了没有?”
“已经放回来了.不过受了酷刑,去医院医治去了。”
包鸿飞听得直冒火,脸色阴沉道:
“这个姓张的够狠啊,对自己人都来这一套,那些落在他手中的日本间谍什么下场可想而知,日本人估计对他恨之入骨真希望那个.”
“真希望那个日本间谍背后给他来上一枪,将这个祸害解决了。”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怅然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畏畏缩缩的叛徒,问:
“你说,你那个老朋友现在在干什么呢?”
叛徒王天明眼眸空洞,张口结舌:“这”
包鸿飞得意一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这对老朋友就可以团聚了.”
夜色如墨。
一位中年男人远远从黄包车上下来,顺着墙角躲避巡警的注意,快速来到一家书店门前。
几声富有节奏的敲门声过后,一个留着平头的小伙子警惕地将门打开,中年男人闪身而入,随即大门快速关合,将一丝灯光遮掩在屋内。
书店不大,几个书架上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另外一个小伙子坐在旁边仔细擦拭着驳壳枪。
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道:“收起来。”
然后问平头小伙:“他情绪还好吧?”
平头小伙小声道:“有些焦躁,忧心忡忡,还是担心家人和孩子,说小孩前两天发烧,现在还没有好呢.”
“知道了。”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径直走到书架后边,推了推书架,打开地上的一扇活动地板,从木梯下去,进入一间密室。
密室空间狭小,里面坐着一个男子,正是包鸿飞苦苦寻找的朱顺义,不过他现在的名字叫李道才。
看到中年人下来,李道才立刻起身,焦躁不安地问道:
“组长,外面情况如何了?”
中年男人见他赤红着眼睛,满脸疲倦,皱了皱眉,道:“沉住气。”
“出入城区的各个关卡都有便衣检查,你现在走不了,先躲藏一段时间再说.
放心,组织上已经启动了我们所有打入敌人内部的同志,正在找叛徒的下落,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太好了,这个叛徒。”李道才骂了一句,又急切问道:
“我老婆和孩子呢?”
“今天我让人去看了,小孩已经去了医院,高烧已经退了,放心吧。”中年人点了点头,神色严肃了几分,道:
“道才,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你是一个报务员,任何时候都应该保持冷静和理智.你要相信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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