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军中赏赐抚恤之外,明日里再去府衙,多少也当上交一些,这是个态度,就看程万里怎么处置了,私自藏着,实在无有必要。
如今,苏武当真知道怎么跟程万里打交道,那就是真诚待人即可,不生什么嫌隙最重要。
就看孟玉楼转身去取,很快取来。
两块小小的扁平凸透镜,两块小小的扁平凹透镜,镜框也有了,只是还未装在一起。
孟玉楼也说:“便是把那玉石匠人直接请回来磨的……”
苏武接过,直接往眼睛上放,还真不错,是那么回事,苏武立马大喜:“好好好,正是这般,还要再薄一些为好……镜框也要轻一些,这镜框也粗大了些,戴着太重。只待我这一两日认真画个尺寸图来……”
“嗯,听都监吩咐。”孟玉楼点着头。
苏武一指身旁那个面色丑陋之人,说道:“他叫杜兴,往后什么事啊,你只管寻他,要钱也寻他,多多去招揽玉石工匠,周遭州府招完,便往大名府去招,大名府里肯定多,多给钱也行,有多少招多少,此事能成,会有大笔进项。”
苏武认真在说。
一旁杜兴起身拱手:“见过孟娘子。”
孟玉楼也是一福:“都监放心,定当办好此事。”
“寻地方,也要建作坊,到时候必然是供不应求。作坊可以就建在独龙岗……杜兴,这事你回独龙岗去商议一番……”苏武心中已然起了憧憬,这事肯定赚大钱。
也是心中一松,这件事当真做成,苏武的经济压力暂时也就解决了。
杜兴起身:“那小的这就去。”
“嗯,事不宜迟,越快越好。”苏武点头。
杜兴起身就出,走到门口,却又转身与李成李云龙二人使了几个眼色。
两人便也出门去,跟着走远几步,李成只问:“杜大哥何事?”
杜兴嘿嘿一笑:“你们呐,就不要再进去了,只管让都监与那孟娘子说话,晚间呢,你们也不要去问都监往何处,只管远远跟着就是,都监去哪里,便去哪里。若是都监酒意发作昏沉要睡,你们两人也更要不管,自有人管,只要都监没什么危险,你们就远远看着跟着……”
“啊?”李成一脸呆愣。
“啊什么啊?听我的就是……都监年岁可不小了,日子过得也苦呢……”杜兴正脸来说。
“啊?”李成与李云龙都“啊”,都监日子过得苦?哦,说打仗呢,那是苦呢。
“你们两个记下了吗?”杜兴又问。
“记下了记下了,只管跟着看着,只要都监没什么危险,自是不管不问。”李成点着头。
“好了,我走了,你们记住。”杜兴在叮嘱,起身快去,就怕天黑不能出城。
两个亲卫都头,自也就在外间,不再进厢间了。
苏武昏昏沉沉的,也还在说:“你啊,多多辛苦,合伙做个生意,都靠你一人,莫要见怪。”
“岂能见怪,便是感激都监还来不及呢……”孟玉楼也答着。
“此番肯定挣大钱,亏待不了你的……”苏武又说。
“嗯,奴家信都监呢,都监定是不会亏待……”孟玉楼也点头。
“宗铁来东平府了吗?”苏武又问,酒醉话多,人之常情。
“回都监,来了,也请了教习。”
“好好好,都挺好,新酒也不错,今日饮来,比哪里的都不差,辛苦辛苦。”
“嗯,自是奴家应该做的,都监更不易,只听得都监在那青州身中两矢,奴家便是差点急得晕倒在地……也听得都监无碍,便是庆幸不已,只管往城外慈云寺去给都监烧香祈福……”
孟玉楼看着苏都监昏昏沉沉的模样,开口慢慢说着。
“哦,我没事,军将自然要上阵打仗的……”苏武随口答着,便是头也不抬了。
“都监……”
“都监……”
“嗯……是我是我,你说……”都监弯背勾头,人往前倾着,却又能坐得稳,正是那吃醉酒的模样,便是他从来酒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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