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武骂得过于粗鲁了些,当真就是军中粗鄙之语,一旁李姐,听得就是皱眉。
她这一辈子是雅士堆里长大的,哪见过这种话语?
看向苏武的眼神里,自是埋怨,埋怨苏武当着她的面说这种粗鄙话来,甚至还有一个小动作:“呸!”
苏武听到了,转头去看,看到的是李姐的一个白眼。
苏武也笑……
苏武越笑吧,李姐白眼更甚……
苏武不笑了,老实了,忽然开口说:“诶……今日岂能没有新词?”
这话等着李姐来接,李姐不接,颇为尴尬。
苏武缓解一下尴尬:“那就吃酒……宗老相公,请!”
只待宾客招待了去,苏武带着酒意去洞房。
宾客在走,程小娘还要忙碌,她虽然不用自己亲手去做什么,但也要吩咐来去。
李姐没走,时候并不晚,陪着程小娘坐一坐,也是温了酒,刚才酒宴,李姐虽然在席,但旁人也不好与她多饮,此时与程小娘,那自是再饮一些才是舒爽。
程小娘忽然也有些低沉,许是酒的缘故,许并不是酒……
李姐转着手中的酒盏,有话来说:“男人呐,许也没什么好……”
没想到,程小娘当真点了头:“嗯,易安居士说得在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李姐这个文艺女青年说的话。
另外一个文艺女青年也说一语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杯盏就碰,一口就去。
其实,程小娘并不那么开心,也不愿散了这两人的小席,好在家不小,远远去,楼阁里坐,池水生明月,炭火出红光……
多披一件大氅,炭火旁温着酒……
又有话语:“说不得是男儿苦,还是女儿苦,生而为人,自就有苦,此佛家禅语。”
“妹子心中并不怪人,却就是心中沉闷难解,唉……且进杯中物,明日起来就好了……”
“嗯……”
那屋内……
修长的大长腿,当真有力,两条长腿能往那军汉粗壮的腰间箍去,箍得紧紧一圈,那军汉自是满身的力气……
这江湖儿女,哪里能不堪蹂躏?
只管让军汉来施展,便也好似憋着劲与军汉来比试……
似也是铁马冰河入梦来……
一战而罢,喘息不止,梦里也有话语来:“今日如梦一般……”
军汉粗嗓来答:“可不是什么梦,你啊,只管多生多养……”
不免就是当真好生养。
“嗯……”轻轻梦呓。
军汉许是吃多了,竟是一语来:“今日尽兴……”
“什么?”
“啊……无甚无甚!”军汉敷衍过去,又问:“三娘累不累?”
三娘面色一红,累不累?只管答:“不累!”
“那……”
那……军汉就翻身再起……
大早,军汉早起,就在院中来去呼和,才呼和几下,却看那侧边厢房里,三娘竟是也起来了,还穿戴整齐了,双刀在手,竟也在一旁呼和起来。
苏武一语说去:“三娘当真好身板!”
三娘听得一愣,这夸男儿的话语,夸在女儿身上,当真怪怪的……
三娘只管当做没听到一般,手中长刀呼和更来。
苏武好似也回过劲来了,赶紧也把长枪再舞起来。
程小娘来了,吩咐了早食一堆,都放在正厅桌案上,只等那呼和结束,一家同吃。
那孟娘子也出来了,竖着抱起小旋娘在肩膀上,然后慢慢拍打着小旋娘的背,刚刚显然在屋内喂过孩子,孩子吃饱,就要拍一拍饱嗝,如此不会吐奶。
再有几个小丫鬟,内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