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党项人杀了!”
“胡说八道!”刘光世还不信。
城下之人急得不行,连声再喊:“总管,小人何以敢胡说八道啊,天亮之前,尸首就会到得平戎寨来!”
刘光世信了几分,眉头就皱:“怎么死的?”
城下之人只管一通来说。
刘光世更是皱眉,果真死了?还是被党项人落夜追来刺杀的?
这事……
“击鼓击鼓!”刘光世回头呼喊,还有军令:“骑兵皆聚,准备出寨,步卒皆上墙,以防有变,另再派令兵连夜往延州城去,游骑先出,快快快,游骑快出!”
刘光世,谨慎非常,诸般准备都做了
如此,他才出城去,几百骑快马往北去奔,自也就半路上碰到了。
火把打来,只把蔡大学士上上下下看个清楚明白,面色惨白,脸颊凹陷,双眼圆睁,满身是血,死得不能再死了……
刘光世在挠头,挠头几番,又左右去问,问来问去,大同小异,就是党项人入夜追来当面刺杀,追去的时候,还有党项骑兵前来支援……
刘光世也问:“先来多少骑?”
自有军汉连忙来答:“先来不过十几人,五六十匹马,再来的,许一二百号,或者二三百号,并未真正见到,但马蹄隆隆不止!还听说那李察哥带了不少铁鹞子在后……”
刘光世立马一语:“拢共一算,怕是五六千骑不止!”
众人呆呆愣愣,也点着头。
还看那些使团官吏差役,一个个失魂落魄模样……
刘光世还在挠头,这事吧,按理说,私心里是可以高兴的,但真高兴不起来,出得这把大事,朝廷怪罪下来,即便没什么罪责,不免也是牵连甚广。
蔡攸的身份着实太大……
刘光世除了挠头,还是挠头,眼前,他真也束手无策,乃至措手不及。
低头又去看那死得透透的蔡攸,不免也想,按理说不应该啊,党项人不应该做这种事……
这么做也没什么好处不是?也没什么动机……
转念一想,莫不是这厮……到得西夏去,也是那般颐指气使吆五喝六?
莫不把人家从天子到朝臣,都得罪了个遍?如此,党项人才有这般气性?半夜来杀?
这么一想,刘光世好似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合理,不多,一点点。
“先带回平戎寨去!”刘光世大手一挥,把火把递给亲卫,翻身上马去。
这可怎么办?
好在使团之人都在,这些使团之人,都是东京来的,若不是有这些使团之人个个亲眼目睹做个见证,刘光世此番,那是浑身上下是嘴巴也说不清这件事了。
若真是党项所杀,只怕党项大军就要有动作了,这就是做好了战争准备了。
回平戎寨,第一时间,还得赶紧给哥哥再写信,给枢密院里也写信,这事出在面前,刘光世忧心忡忡,何以吃罪得起?
自也还要写信给父亲,赶紧通令各处城池与堡寨,皆要戒备,游骑斥候要都放出去,宽广的边境线上,党项人可能真要来了。
平戎寨里,灯火通明,军汉们自也不睡了,一个个瞪大眼睛看向黑夜深处,游骑自也到处去派!
却是一个多时辰之后,有孤零零一骑,从黑夜之中靠近平戎寨,军汉们看到之后,倒也并不张弓搭箭,只是远远就问:“何人?”
那人也答:“小刘总管的故人,从延州来,有要事禀告!”
只有一骑,倒也无甚,军汉自去禀告,往下去看也看不真切,不仅是因为火光不明,更也是那人用纱布蒙着脸。
只等小刘总管一脸奇怪的来了,往下去看:“何人?”
“姓名不可言,是我也!”下面的人回话了。
小刘总管只听声音,便是一语:“是……”
“对,是我!我从延州来有机密要事来报,不可言姓名!”下面人又高声一喊。
小刘总管眉头就皱,今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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