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好?
只听得是一二百人在打,只看自己队列里那五六百骑,蔡攸心思里稍稍一定,煞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些红润。
便听刘光世又来说:“大学士,我等当前去支援友军,大学士在此稍待片刻,留得百十骑护得大学士周全!”
那喊杀之声就在不远,赶巧在此,此时去支援,那自是再好不过,只要一去,至少也能少得三五十人的死伤,还能多杀党项几十人不在话下。
却听得蔡攸忽然高声来说:“不可!”
刘光世一愣,怎么不可,自家人与敌人打起来了,若是不赶巧也还罢了,赶巧在此,快马又多,怎还不去支援自家兄弟?
“大学士,无妨的,末将留得百十骑在此,定能护得大学士周全!”刘光世连忙来说,便也猜到了一些,这位大学士,原来是个怂货,那就多解释几句,宽慰他安心。
不想蔡攸一语来:“我说不可就不可!”
只看那边马背上的军汉一列一列,甚至已然有人下马开始穿甲了,听得这话,都是一愣,目光皆转头来看蔡攸,脸上焦急不已,支援自家兄弟,本也是他们的常规操作,边塞骑兵就是干这个的……
此时就在近前不远,却不准去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蔡攸看得无数目光,岂能不说话:“此番本是来谈归附,何必多加死伤?来日当是一家之人,岂能再添新怨?这般,刘光世,你带数骑往前去,分开双方,下令不必再打,让我军退后一些,脱离开来!”
刘光世听得这话,已然就要脑溢血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好似真要栽倒在地。
这他娘的傻屌说的是人话吗?
这这这……
再看左右军汉,一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表情上焦急不已,自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管都去看自家小刘总管。
小刘总管能说什么?
他脑溢血稍稍好一点之后,左右一看,抬手一招:“来十个……二十个人,随我走!”
只管亲卫二十,打马飞奔往前去。
后面还有蔡攸的呼喊:“只管分开脱离就是!”
头前奔出去二三十步的刘光世,心里大骂,傻屌以为打仗是街头打架,衙差一来就能脱离双方?说不定到衙门里还能握手言和?
直娘贼,傻屌直娘贼!
“得令!”刘光世的得令之声,也就传回来了!
车驾里,蔡大学士面色自也恢复不少,却也自得,还与左右之人乃至军汉来说:“如此,化干戈为玉帛,才是美谈,只待党项归附,便当多多走动,如此美美与共,共享我大宋盛世,此如汉唐之威也!”
满场之人,呆的愣的一大堆。
蔡大学士也不多言,便也知道,这些军汉泥腿子,都是愚钝不堪之辈,大字不识,与他们说这些高深之语,他们听不懂也正常。
前方刘光世二十骑去也,奔得几百步外,长枪早已在手,循声再去,奔得不久,头前自真是边军在打,遭遇战,宋军七八十人,党项六七十人,双方都不散乱,皆是紧密结阵聚在一处,互相不断来去,正打得不可开交,双方死伤不少!
刘光世已然大喊:“绕起来,往侧面去,快!”
众骑随之就绕起来,场面不大,绕起来也快,瞬间入场,便是去冲党项侧翼。
只待二三十骑一来,局势陡然大变,党项之军立马散乱,胜负就分,只管追着捅刺砍杀。
党项人自也要跑,面对骑兵,着实无法,散乱去跑。
这是小战,漫长的边境线,时常会有,有时候是宋人这么打党项,有时候也是党项这么打宋人。
小追片刻,多杀几人,刘光世已然呼喊收兵:“罢了罢了,今日不宜多追!”
便也是想着身后不远还有个傻屌直娘贼要伺候。
只管收拢一下尸首,处理一下伤员,捡拾搜刮一下战利品,动作都快,边军自回最近堡寨去,伤员要救,赶紧抬着走,拖沓不得。
刘光世便也打马而回,再去伺候大学士。
只待到得大学士身前拜见,大学士在车驾之内往外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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