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怒火也节节上升。
一不小心,他成了沉迷酒色的昏君!
“陛下在蜀口布防,乃是国之大计,岂是擅启刀兵?宋金边界相连,你们谁能确保鞑靼大军不会入侵我大宋?一旦发生战事,你们谁为死难的军民负责?”
“诸位,凌迫君王,形同逼宫,岂是臣子所为?”
高定子魏文翁兄弟,和吴兢等人硬刚起来。
相比于东南出身的官员们如陈端、吴兢,甚至真德秀们对用兵的阻挠,四川出身的官员们基本上都是保持清醒,甚至是鼓励出兵。
蜀口防御烂的不成样子,皇帝在四川布重兵防御,这是善政。难道要破罐子破摔不成?
四川官员大都持赞许的态度。东南官员们则要冷漠许多。
赵竑看在眼里,惊怒之余,心寒了许多。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骨子里的懦弱和冷酷吗?
想当“忍者神龟”,想“拿钱买和平”,可惜,掏钱的是朝廷,你更不能拿老百姓的性命做赌注。
“诸位卿家,你们以为朕是轻浮躁动,色迷心窍,是穷兵黩武吗?”
赵竑看着满殿群臣,瞬间心硬了起来。
蒙古大军已经挥兵南下,随时可能入侵宋境,他还在这里和这些酸儒庸吏瞎扯淡。
真踏马的胡扯淡!
说实话,此刻他已经失去了心里仅有的那一点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