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从许源的头顶上扫过,然后重重砸在了许源面前的地上。
砰!
棒头深陷地面,地砖粉碎,碎屑崩飞!
许源暗骂一声,跟这帮武修站在一起,是真的让人不痛快!
这厮身高丈二,比许源高出一大截!
他手臂平挥铁棒,便高过了许源的头顶。
许源平日里带着郎小八和纪霜秋,那感觉是很威风的——身后两个大块头。
可面前拦着这么一头,就让人很不爽利了。
这杨巡使就是奔着查自己来的,又指着鼻子说自己身上嫌疑重。
许大人心中格外不快,这粗鄙的武修还像一只大蛤蟆一样,从许大人的头顶蹦到面前——
许源一抬脚踢在了铁棒上。
这武修刚觉得自己“发了威”,镇住了占城署这帮乡巴佬,看到许源脚踢自己的兵器,便一个狞笑手臂加力。
定要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掌律脚骨震碎!
然而一股可怕的巨力涌来,铁棒呜的一声飞了出去。
在空中高速旋转着,瞬间便飞的不见了踪影!
武修的手臂被扯得咔嚓一声,手臂骨折、肩膀脱臼!
“啊——”他一声惨叫,抱着自己的胳膊连连后退,满眼的惊骇和疑惑。
他凭什么能在力气上胜过我?!
断骨脱臼的剧痛,让他满头冷汗,他却仍旧盯着许源的那只脚,满脸不服:“靠匠物取胜,胜之不武!”
你不是武修,力气不可能比我大,一定是你用了匠物!
许源指桑骂槐的讥讽道:“短见薄识、囿于成见,难怪看不清真凶!”
“够了!”这次是杨巡使发话了,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许源,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不得了吗?说你一句就撂挑子?”
许源的态度没有丝毫软化:“大人是上官,想怎么责骂下官下官都无话可说。
但公事就得公办,大人既然认定了下官身上嫌疑极重,下官自该避嫌,有什么不妥吗?
倒是大人手下这个这一位……”
许源看向那武修,道:“似乎是大人的贴身护卫?也难怪大人昨夜受伤了。”
武修嗷的一声大叫,又要冲上来。
杨巡使手下好几个人急忙扑上去,一起拉住他。
一两个人是真拉不住一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武修。
“你们放开我!”武修挣扎咆哮:“我要锤死他!”
他又对许源吼叫道:“姓许的,你仗着匠物之能不算好汉!有本事舍弃了匠物,跟老子一拳一脚的斗一场!”
许源一副无语的样子,摇头道:“杨大人,这种人以后还是少用吧,咱们祛秽司查案子,靠的是脑子!”
武修被许源阴阳的气炸胸膛:“你明明是丹修,不靠匠物,你凭什么能在气力上胜过我?”
许源冷冷说道:“斗将法!”
狂暴扭动挣扎的武修一下子凝住了。
许源就喜欢跟武修斗嘴。
因为他们一旦输了,是真的连狡辩、抵赖都不会。
虽然他们修炼的体型巨大,力能托天,但他们始终认为,我们是讲道理的。
当然比如纪霜秋这种,也会有“道理讲不赢,我也还有些拳脚”之类的思辨。
但这武修道理讲不赢,拳脚显然也不是对手。
就一下子泄气了。
杨巡使气的眉毛乱抖,骂了一句:“滚下去!”
“哦。”武修整个人耷拉着,乖乖滚到了后堂去。
杨巡使又看向许源,问道:“你先莫走,本巡使有事问你。”
你好好说话,我也认真回答。
你上来就乱扣帽子,老子才不伺候!
许源一拱手:“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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