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故技重施,烧的它漏风惨叫,最后化作了一片飞灰洒落!
如此接连数次,许大人不断重复、十分辛劳,心中越想越气,都怪阴影邪祟!
下一次兽筋绳伸进万魂帕中,就带着一丝腹中火。
变作了一道火鞭,狠狠地抽打了阴影邪祟几十鞭子!
打的阴影邪祟全身伤痕累累,嗓子都喊哑了。
三首大鬼在一旁看着,咧开三张血盆大口,幸灾乐祸的嘎嘎大笑。
占城不大不小,牛角灯一次笼罩千丈范围,许源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将全城邪祟都镇压了回去。
这中间,心里大有怨气的许大人,又折磨了阴影邪祟四次!
阴影邪祟开始还挺硬骨头,只是惨叫并不求饶。
后来就扯着嗓子惨叫:“大人饶命,小的知道错了!”
后来又变成了:“小的愿意与大人为奴,但凭驱策!”
最后就是只能哼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三首大鬼此时再看阴影邪祟,眼神变得格外亲热。
因为它觉得,这东西早晚是我口中美食!
……
钟师兄没敢乱动,老老实实在那酒楼的墙上,贴了一个多时辰。
许源捉了那“血屠鬼差”,他就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小瞧了人家。
他知道许源是四流,他也是四流,所以之前跟踪的时候,虽然谨慎却也并不畏惧。
但他知道自己抓不住鬼差堕落而成的邪祟。
那手帕一样的匠物好生了得!
等到牛角灯升起,他就更不敢动了。
许源镇压了邪祟暴动,回了祛秽司署衙之后,他才悄悄从墙上滑下来,小心翼翼的回了知府衙门。
到了书房中,他身子一晃,跟灯下看书的那个自己合为一体。
一层细细的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钟师兄长长的突出一口浊气。
“天南边陲竟有这等人物!”
白先生问他书社为何要盯着许源,其实钟师兄也不知道。
但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想了想,从一旁的书箱中,取出了一具和鸣辘。
片刻后,和鸣辘接通,那边有个沉稳的声音问道:“这么晚了,有重要的事情?”
“三师兄容禀。”钟师兄毕恭毕敬,将今夜的经过说了。
那边“三师兄”夸赞一句:“你做得很好,我正在路上,后日就能赶到占城。”
锦绣书社同辈之间,自然是以师兄弟相称。
但是本社加上各地分社,学子人数众多,实难分清楚哪个入门早、哪个入门晚。
因而见面了,都是论了年齿长幼,加上各自的姓氏,张师兄、王师弟的称呼。
但只有三个人,所有人都会称呼他们为,大师兄、二师兄和三师兄。
不论年纪比他们大还是小。
这三人是锦绣书社这一代,最杰出的学子。
社长曾公开断言,三人都有一流之姿、阁臣之能!
比如三师兄,志向高远、为人豁达、行事颇有大将之风。
若是白先生能亲眼见到这位三师兄,定会发现,钟师兄的一举一动,都有些模仿这位三师兄的意味。
只不过钟师兄得其形而不得其神罢了。
想到三师兄要来,能够跟三师兄一起做事,钟师兄便不免激动,有些睡不着了。
他自认自己不如许源,但许源定然是远不如三师兄的。
……
浊间中,一众大邪祟们如丧考妣。
它们今夜推掉了各种事务,全都在浊间中紧盯着占城。
可是许源没有来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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