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可以输很多次。
北凉,则一次也输不起。
赵楷自言自语道:“徐骁不做土皇帝,谁能做?
顾剑棠?五年也支撑不下来的无能匹夫!”
虽与北凉为敌,但这不影响他对徐骁人屠的认可。
赵楷撇了撇嘴,骑马靠近一辆马车,掀开帘子瞧了眼。
是仅剩的一尊符将金甲人。
赵楷笑道:“大师父可比二师父大方多了。”
放下帘子后,心头浮起一阵挥之不去的阴霾。
从讥佛,谤佛,再到灭佛。
本有望成为天下佛头的二师父,却一直不闻不问,选择袖手旁观。
最近几年,干脆瞧不见他踪影了。
近些日子,大师父在宫里,好像也有了危机。
陛下似乎不再如以前那般信任了。
都是天下第一楼的嫁祸之举。
陛下或许明白,但终究是根刺。
他这趟西行,实在迫不得已。
树挪死,人挪活。
不跑不行啊。
那个小舅子,最近杀人太多。
从北莽归来后,说不定就得找自己麻烦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天干物燥,喉咙快冒烟的赵楷,艰难咽了口口水。
想起襄樊芦苇荡一战,嘴角苦涩,低语道:
“被这样的人盯上,真的很不幸啊。”
说罢,望向前方,他又回头看了眼,应该是最易设伏的剑门关,轻声道:
“徐千秋,想杀我,好像你没有机会了。”
赵楷扭了扭脖子,讥笑道:
“我呸!
天下第十又如何,如今想杀我,难如登天!
这蜀道,可不是谁都能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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