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秦家二老接连辞世,二爷也被秦家族亲赶出家门,没多久容氏就跟人跑了,这事在永安传的人尽皆知……”
秦大夫人听到这话,顿时气恼道:“我说秦灼怎么这么不成体统,原来是有个跟人私奔的娘,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不成体统!”
“大夫人请听小的说完。”那仆从道:“容氏嫁给二爷后多年无所出,至于大小姐……二爷到永安秦家的时候已经带着了……”
“啊?”秦大夫人和李嬷嬷齐齐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
秦大夫人才反应过来,“也就说这个秦灼还不知是什么阿猫阿狗生的,如今竟占了我家兰儿长宁侯府大小姐的名头,还天天同我过不去?!”
“夫人莫急,您这回派人去永安查到的事有用极了。”李嬷嬷道:“只要您在老侯爷和老夫人面前把这事一说,即便二爷再护着他这个女儿,也没法子了,秦灼连庶女都不是、是个私生女啊,哪里配做咱们长宁侯府的大小姐!”
“是了,是了。”秦大夫人终于抓到了秦灼的把柄,高兴地不行。
这时,有婢女穿廊而来,站在门外道:“夫人,大爷催您过去了。”
秦大夫人还琢磨怎么把秦灼这事说给老夫人听,随口应了句:“这就来。”
李嬷嬷连忙道:“皇家的事更要紧,等北山狩猎回来,您再好好治秦灼也不迟。”
“不错。”秦大夫人笑了,抬手示意李嬷嬷给那仆从赏钱。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就让秦灼再猖狂几日,等从北山回来,本夫人再好好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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