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最终虽然被我劝了下来,没被其他结丹长老采纳,但以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说不准会私自动手,我现在依旧留守京城,也是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刘天明说道。
袁铭沉默一瞬,忽然道:“若是查延彩也死了,长春观会派谁来调查?”
“铭哥,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有这种想法,皇室一脉在长春观中的话语权并不高,死一个左轻辉还能顶住压力,若是再死一个查延彩,他们恐怕也不会愿意再为你开脱了。届时,你恐怕就真得上长春观的通缉名单,被不遗余力地追杀了。”刘天明被袁铭的话给吓了一跳,刚刚举起的酒杯中酒水也洒了出来,立刻劝道。
“那又如何,这些年我在外也并非虚度,他们若是敢来,那就做好与查延彩在地下团聚的准备吧。”袁铭眼中寒光一闪,不紧不慢地为刘天明重新甄满酒,口中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