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一看颜色就知道有问题,拿起来果然一掰就碎,他捻着碎渣道:“土没烧透,性子没改过来。”
苏录又出马,分析问题,提出猜想……经过分析,他认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烟道窄了,柴薪又添得急,烟在窑里堵着散不出去。
于是第二回把烟囱加宽,柴慢慢添,这回窑火果然烧得稳了。
可最后一步浇水转青时,却又吃不准了……结果有的地方浇多了,砖上积了黑斑;有的浇少了,还是泛着红。
直到第三回,他们绕着窑顶慢慢淋水,让潮气顺着窑缝渗进去,扒开窑门时,终于见着青灰色的砖。
王守仁拿起两块互相磕了磕,都只掉了点渣,大体完好无损,他笑着对苏泰道:“安之,这回,土才算真的‘服’了。”
又对苏录道:“弘之,你的假说演绎法,又向真理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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