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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凡不自信问道。
“确定了,百分之百确定,只要这是你的玉佩,万万不会有假。”
樊梨花哭啼道。
“玉佩是我下山时师娘给的,为了方便寻找亲人,师娘便亲手交给了我,我的姓氏也是根据玉佩上的陈字所起。”
“那绝对错不了。”
樊梨花万分确定,没有任何质疑。
“儿子,你能叫我一声妈么?”
“一声,一声就好。”
“我……”
“笃笃笃。”
此时外面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高涨如火的氛围,“干妈,你在里面吗?
听下人说你来不凡这了。”
“在!”
樊梨花应了一声,陈星河走上前拉开房门。
“干爹!”
听到如此称呼,总感觉不舒服。
完全被现代风气所带。
人家铁如男和陈星河之间真的只是父女关系,再无其他。
“如男来了,进来吧。”
铁如男推着轮椅,有些好奇,“干爹,干妈,你们一大早过来找不凡有事?”
“有事,天大的喜事。”
樊梨花笑的合不拢嘴。
“什么事?
让我也高兴高兴。”
“我找到儿子了,亲生骨肉。”
“真的?”
铁如男心喜,随之一愣,“你说的该不会是……不凡吧?”
“对,就是小陈,他就是我儿子。”
樊梨花磕磕巴巴,几个字发音都不标准。
可想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十八年啊。
并非一朝一夕,也并非三年五载。
人生短暂,有多少个十八年?
活久一点的,不过区区百年。
大多数人在七八十岁左右亡故。
十八年占据了岁月最美好的青春芳华。
生陈不凡的时候樊梨花才二十出头,如今都四十了,已到了中年。
尤其对一个女人来说,四十代表了一个阶段。
找遍了大江南北,日日夜夜的思念,白天黑夜的挂记,今日如愿所偿,达成心愿。
上天眷顾,老天睁眼。
“干妈,你说不凡是我小弟?”
“嗯!我和你干爹已经证实,这一点毋庸置疑。”
铁如男面带笑容,“恭喜干爹干娘,也恭喜小弟了。”
“不凡,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可有告状的地方了,有干爹干娘做主,有你好果子吃。”
“别信口开河,哪有欺负你。”
陈不凡翻了一个白眼。
“你自己知道。”
樊梨花娇哼一声。
“你俩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樊梨花玩味的看着两人。
“没有。”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
如此默契更是让人闲暇万分。
“咳咳,其实有什么我也当做不知道,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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