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李庆安当晚是在舞衣的房间过了夜,和她详细地探讨了多种夫妻生子之法。
次日一早,他天不亮便起床了,梳洗一番,又去吃早饭,他当然不是去上朝,这只是他的生活习惯,天不亮要点卯。
天还没有亮,吃早饭的餐堂里没有几个人,大妇明月身子沉重,无法起床伺候丈夫;次妻婉儿给祖父守头七,在裴家未归;次妻舞衣昨晚受了宠,又加上人有点娇气,便不肯这么早起来;如画昨晚受了点风寒,托姐姐如诗向李庆安请了假;而借住在他们家的高雾又去汉中接母亲去了。
每个人都有理由,所以在餐堂陪李庆安吃早饭的只有如诗一人。
李庆安吃早饭很简单,一碗稀饭,一盘肉包子或者一张胡饼,唐朝的胡饼不是今天新疆那种厚实无味的白面饼,而是有点像今天的印度飞饼,一层一层地烙熟,每一层的中间都有各种口味的肉酱调料,最后将切好的酱牛肉一卷,美味无比,这也是安西军的主餐。
如诗给他盛了粥,又一边给他卷胡饼,一边笑道:“大郎,今天起这么早,是要去朝廷吗?”
“没有,朝廷之事有相国们操心就够了,我一般不去过问,落个清闲。”
“可我看你好像要出去。”
“嗯!我想出去逛逛,要过年了,去看看集市,顺便给朵朵买生日礼物。”
如诗把卷好的胡饼递给了李庆安,笑道:“可别把孩子宠坏了,她还小呢!给她买点糖就行了。”
“那可不行!”
李庆安咬了一口胡饼,口中含糊不清地笑道:“将来她长大了,知道我用糖给她做生日礼物,她可饶不了我。”
如诗见丈夫疼爱自己的女儿,她心中欢喜,便娇嗔道:“你呀!就是太宠孩子了,那就随便给她买点小玩意,不要太贵重了。”
“我知道,你要不要陪我去逛逛。”
“我倒是想去,但今天接生婆要进府了,我得安排。”
“让如画安排不就不行了?”
“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
李庆安也知道,妻子快临产了,离不开如诗,便笑道:“那好吧!大家都不陪我,我就一个人去逛。”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餐堂外传来一个笑声,“姐夫,去哪里逛?我陪你。”
只见明珠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姐夫想微服私访,肯定缺个女保镖,那我来做保镖好了!”
明珠是和高雾住在一起,高雾不在,就她一人独住,她刚刚起床,简单梳洗好了,便来吃早饭,正好听见李庆安在说出去游逛之事。
她坐下来挽起袖子又道:“我最近跟雾娘学了几招厉害武艺,三五个男人也休想近身,姐夫跟我出去,亲兵就不用带了。”
李庆安见她有趣,便点点头笑道:“我马上就要走了,你赶得上吗?”
明珠听李庆安愿意带她,心中大喜过望,她慌慌张张起身道:“姐夫稍等我一下,我去梳个头。”
“明珠,你不吃早饭了吗?”如诗笑问道。
“不吃了,我最近没胃口!”
.....
女人出一趟门,从古至今都是一件麻烦之事,化妆、梳头、换衣,无意中发现自己脸上长个小豆豆了,又得对着镜子折腾半天。
尽管明珠的收拾已经非常简单快捷了,李庆安还是等了她半个时辰,折合今天的一个小时,属于合理范围内。
马车里,明珠一边小心地描眉,一边给李庆安解释:“其实我已经够快了,要是姐姐出门,天不亮就得起床,那个描眉,那个涂粉,那个盘头,那个戴首饰、穿衣裙,至少要两个时辰,你不是没有领教过。”
女人总是喜欢拿比自己更磨蹭的人比较,明珠就不会和高雾比较,高雾素面朝天,脸一洗,头发一扎,不到一刻钟就可以出门了。
李庆安见她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悲悲戚戚,整天说自己是青苹果,现在又渐渐恢复了从前的伶俐可爱,笑靥如花,他心中喜欢,便笑道:“要不!你再化个狐狸妆、血晕妆之类,多等等你我也愿意。”
“去!去!去!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明珠白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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