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省得我去拜访他了。”
很快,几名江都县的名医匆匆赶来,忙碌了半天,结论是箭未伤及要害,得了心病,睡上一觉便好了,又给他开了一些安心定神的药,嘱咐他不要多想此事
名医前脚刚走,扬州太守卢涣便匆匆赶来了。
“是我安排不周,让李将军受惊了!”老远,卢涣便歉然道。
李庆安微微一笑,“卢使君不用自责,刺客是有备而来,他有心杀我,卢太守怎么防得过来。”
李庆安虽说得轻描淡写,但卢涣的心情却十分沉重,李庆安是兵部派下来的团练使,如果他真在江都遇刺,自己这个太守的乌纱帽估计就保不住了。
他沉吟片刻,便问道:“不知李将军在扬州有什么仇家?”
李庆安摇了摇头,笑道:“我是边军将领,来中原才二个多月,哪会有什么仇家?说实话,我确实是一无所知。”
“我知道了,李将军请放心,我回去后就立刻安排精干的人员来排查此事,决不让凶手逃脱。”
“多谢卢太守了。”
李庆安笑了笑,话题轻轻一转便道:“我在长安曾抓到一个逃窜的扬州盗贼,据他交代,他是扬州盐枭杜泊生的心腹,我怀疑今天的刺杀说不定就与杜泊生有关,听过这个杜泊生现在下落不明,卢太守可需要我帮助一二?”
卢涣心中一跳,李庆安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连忙笑道:“我就是人手不足,如果军方愿意提供帮助,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那好,我会全力帮助卢太守搜查这个杜盐枭,他的详细资料,还望太守提供。”
“一定!一定!我这就回去派人给李将军送来。”、
又寒暄了几句,卢涣告辞了,荔非守瑜立刻道:“七郎,我怀疑会不会是安禄山在捣鬼?”
李庆安摇摇头道:“如果真是安禄山派人,一路上他有多少机会,有必要到扬州才刺杀我吗?”
荔非守瑜想了想,忽然有了明悟,“七郎的意思是说”
“没错!”李庆安淡淡一笑道:“这个人就想是把扬州的搅浑,他在里面浑水摸鱼。”
卢涣没走多久,院子里便响起了刘长云尖细的声音,“李将军遇刺了吗?快带我去瞧瞧他。”
李庆安眉头一皱,这么快就来了,他连忙躺在榻上,拉被子给自己盖上。
门开了,刘长云快步走进,急切地问道:“李将军,你没有受伤吧?”
李庆安挣扎着要坐起来,刘长云连忙将他摁住,“李将军千万别动,可别闪了伤口。”
李庆安苦笑一声道:“多谢刘使君关心,只是有惊无险,擦破点皮,没有伤到要害。”
“那就好,可吓死我了!”刘长云夸张地长吁一口气,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突然脸一沉,指着门口的馆吏骂道:“没用的东西,居然让刺客混入馆中,养你们有何用?”
馆吏吓得跪下,连连磕头,李庆安摆摆手笑道:“刘使君,罗馆吏应该是有功褒奖才对,若不是他及时拉我一把,此时我早已命丧黄泉了。”
刘长云脸色稍微好看一点,他拉长声音道:“既然李将军替你求情,这次就饶你,若再有下次,我就抓你来顶刺客。”
“多谢转运使,多谢李将军。”
馆吏感激地看了一眼李庆安,转身下去了,这时,房间里只剩下刘长云和李庆安两人,刘长云道:“李将军可知是谁干的此事?”
李庆安摇摇头,“我在扬州没有任何仇家,实在想不出刺客会是谁派的?”
刘云长眯着眼笑道:“李将军是不知道,可我却很清楚。”
“哦?请刘使君赐教。”
“这个人是谁恐怕李将军也想不到,他便是刚刚来看过你的”
“你是说卢太守?”
“嘘!”刘长云向左右看看,回身去关了门,这才压低声音道:“没错,就是此人!”
李庆安眉头一皱,“我和他无冤无仇,他杀我做什么?”
“李将军有所不知了,两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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