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最后也就学着认了些药材!”沈爸摸着脑袋憨憨一笑,“我记得,当时可把元叔给郁闷坏了,还好,芮芮这点儿不随我!”
或许是从小饿坏了,再加上男人天性对机械的喜欢,他也就在吃食和机械方面有些灵光,爱琢磨那个。
“个人有个人的天赋,不能同一而论!这老房子,听阿芮说,是您和婶子白手起家盖起来的?阿芮就是在这个家里长大的?”
“是呢,咱们村里人有句话叫做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婶子跟着我不容易,刚分家最困难的时候,还让你婶子跟着我住了一段时间窝棚,住了两年土坯房。
我那时候就想着,得好好干,男人不能苦了老婆孩子,我和你婶子攒了两三年,老岳父家搭把手又贴补了些,才起了这座房子,起房子当年有的阿芮,这房子比阿芮的年龄还大一些,二十多年了!”
印臻引导着话题,和沈爸聊得酣畅,沈爸难得觉得,和人说话能这么自然轻松,受到鼓励,更是热情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