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因为以前学校老师根本没有涉及到这些，或者说都不懂。

    不过季东青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半天没张开嘴。

    “想问就问吧！”

    “咳咳，那个我那时候感觉到浓重的心悸……”

    “问得好啊，我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如果说第二次心悸是你第一次被能量同化，那么第一次的心悸怎么解读？所以我真的不知道，科学有太多秘密，研究到根源的时候你不得不弄出一套猜想放在那里，让人们反过来用你的猜想去证明事情，人们能够走多远很多时候也需要运气！”

    贺老说话的时候摘下眼镜，显得有些疲惫。

    有些人曾经有一种说法，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历史上也有很多科学家最终走上了这条路，原因实际上就是因为追根求底的时候人类当时的科技已经没办法做到了。

    就如同现在五大国都在弄得正负离子对撞机，杨振宁激烈反对，因为现代物理已经走向了尽头。

    说白了工业化的科技一切都是为了运用而生，研究的终归是应用，比古代中国的那种原始应用稍微高级一点。

    至于深层次的追根究底，即便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只是能够解释的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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