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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师傅!”
季东青走下驾驶室,给斯兰考特弄了一根烟。
“哥们这是中国,我们现在的国情就是这样,能够修就不换,你们那边运送一个这玩意多少钱?都够我把整台车修好了,我们老祖宗有句话叫做量力而行,我们有多少银子就按照多少银子修车,这里不是瑞典!”
小徒弟这边修整钣金,季东青直接要过锤子,拿着木方垫上去。
“记得这么敲,你直接用铁锤对垫铁,那不成了碾压了么?到时候钣金被砸薄了会鼓包,阳光一晒,或者气温低的时候这个地方的变形量和周围不同,油漆和腻子第一个就会爆裂,拿个本记下来,别总跟你们一遍遍强调!”
重新把锤子交给小工,季东青恨铁不成钢,有好几个学生来了以后还是混,怎么说自己也不思考。
季东青说完继续上车开始带着小徒弟们整理钢板,拿着卡尺量了一下顶层钣金厚度,估计了一下钣金样式。
“小高来,磨一根平钻过来了,然后把这些焊点干掉,最后钣金龙骨拆下来,到五金市场那边找找有没有现场的,要两米长的,另外看看我们库里面有没有零点五个厚的钢板!”
不一会小高拿着手电钻和平钻过来,季东青交给房德佐,演示了几遍,让对方把顶棚的焊点打掉,然后拆解骨架。
斯兰考特一直紧紧地盯着,想给意见季东青压根不听。
还好,季东青前期存了点钢板,就是锈蚀太严重了。
“拿酸咬,然后上防锈,进烤漆房烘烤,接着稀料洗表面,喷环氧底漆,再烤!”
“好嘞师傅!”
望着钢板就位,季东青心里安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