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崩了他都是轻的,麻痹当初还让我给拉了几笔投资,最终钱都是我还的,一共有二百多万!以前说话办事看上去还是那么回事,在这边干的也像模像样的,谁知道这么贪,草塔玛!”
隔空对着梁涛一阵怒骂,季东青各种唏嘘。
最终还是决定看一眼这个老朋友,毕竟两人合作过,从绥化到内蒙,虽然对方误入歧途,交情还在。
会见窗口,季东青见到了梁涛,季东青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肥头大耳的梁涛原本肚子有三层,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标志的很。
时间这道发际线把梁涛的脑壳磨得锃亮,只有那双眉毛和一对三角眼是季东青熟悉的样子。
“东青,谢谢你能来看我,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你不该来!”
因为是重刑犯,季东青并没有能够和对方面对面,申请了一下给梁涛一根烟,对方一口抽调半根,看得出这几年在里面管的非常严格。
“咳咳咳,不好意思,已经有点不习惯了!”
抽猛了,梁涛一阵剧烈的咳嗽,抽烟差点抽到了烟屁股,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进烟灰缸。
“怎么回事,你一向谨慎,怎么会犯这种错误?钱都哪里去了,该保命你得保命懂么?保住命咱们啥都有,你别死撑着了!”
望着梁涛憔悴的样子,季东青一阵激动,梁涛静默在那里,心里非常感动。
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已经是众叛亲离了,没想到季东青还能给自己思考,梁涛暗道没交错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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